第65章往事不堪(第2/2 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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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显然是一个惯于虚与委蛇的人,奉承起来时如高山流水一般自然。
卫琬垂头站在殷霆身侧,即使这环境再诱人放松,也不见他如布政使那般,有丝毫的懒散之意流出。
他衣着整洁,身形勾勒得线条流畅分明。从卫琬的角度看去,可见他的侧脸与下颚,还有脖子上的喉结在饮茶时会滑动一两下,即使天这么热,那衣襟也交迭得严丝合缝,不见一点空隙。
卫琬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的侧影,脑子里却蓦然回忆起,从前卫辞书刚来此地、根基不稳,在布政使面前虚与委蛇的时候。
那时她只来得及草草看到布政使一眼,就被徐氏命人拖了下去。可是如今也只消一眼,她便能认出来,他和以前没有多大的区别。
浑身都透着一股让人恶心作呕的气息。
那时卫辞书跟她娘缪岚大讲道理,说一切都是为了卫家好,为了卫琬的将来好,要她娘做一个识大体知分寸的女人。
所谓的识大体、知分寸,便是被卫辞书带去堂上,给这位布政使陪酒。
布政使看她娘的眼神都直直发亮,一杯酒接连着一杯酒往她娘的嘴里灌下去。
后来……
殷霆冷不防往他杯盏旁边的桌面上敲了两下,抬头看着卫琬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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