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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擦下去才让海乘
能够看的清楚,那伤口裂的颇大,从下腹穿过,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,光要检查就得费一阵功夫,处理起来大概十分麻烦。
在双氧水倒下去的瞬间,银天咬着牙根,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被褥。
含水的双眸染上一抹微红,愣是一声不吭的兀自颤抖着,海乘抱着胳膊靠在墙边将一切看在眼底,猛然就回想起生前最后的那一幕。
明明自己的匕首也捅进了他的腹部,为什么就没有露出这副模样呢?
银天慢条斯理的将罐子放到一边,抓起细小的银针,对着伤口笔划了下。
这动作在海乘眼里是有些好笑的,缝就对了,还笔划什么?不过是怕疼拖延时间罢了。
银天冷汗都不流了,末了做好心理建设,对准伤口的皮肉就猛地刺了下去!那瞬间剧痛让他弯曲了身子,破口大骂一声:“操!”手里的针顿时就脱了手。
海乘看着摀着脸倒在床上喘息的人,默默问了句:
“要帮忙么?”
银天摇了摇头,把脸蒙在手里。
“算了吧,就着样就好了。”
“挺好,”海乘抱着胳膊,“这样也不用上厕所了,直接从那个洞里出来,多方便。”
“闭嘴,”银天骂道,“过段时间它就会自己癒合了。”
“哦?是这样么?——恐怕还没癒合之前你就先死了。”海乘反驳他,“你能一个多月不吃不喝么?”
“我已经死了,”银天说,“大不了再死一次,他娘的老子难道还怕它吗?”
“得,”海乘把东西收进箱子里,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海乘没再待在房间里,转身离开房间去了酒窖,成功解锁的酒库铁门应声而开,冷凉的气息扑面而来,一股子浓浓的软木塞味儿。
——这座别墅是海乘当初权衡许久之下选定的地点,原因是它什么好处都占了,温度宜人风景绝佳还人烟稀少,非常适合他这种过度警惕的佣兵长期居住,并且地下还建了一间酒库,里头私藏了许多陈年好酒,长年控制在低温之下,味道和色泽都完美得无可挑剔,海乘没有养伤的习惯,一歇下来就想要找个地方待着,喝点小酒、看看风景。
他挑了瓶八二年的波尔多,回到后院的躺椅上,挑了个舒服的姿势,扭开木塞子慢慢喝了起来。
久违的惬意。
如果他没有接那一单的话,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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